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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十三章】

此刻由紀的腦袋正在高速運作中,順帶連時間都給回溯了點。

按理說髭切放下她的地方算是第五十層的正中央,她離開後走了前後不到三米,彎轉不了五個。

所以,這到底是哪﹖

由紀左看看右盼盼的,不僅沒等來自家刀們,反而迎來了一陣陣陰風。

不禁抖上了一抖。不對啊,大阪城前身應該不是亂葬崗,怎麼背後陰嗖嗖的呢﹖

想著想著,由紀都覺得全身冰冷了,周邊溫度都降了。

隨著體感溫度愈來愈低,由紀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。嗯,開始懷疑審生了。

根據偉大的兵法所指,三十六計,走為上計。

是以,由紀跑了,以她那能媲美石切丸的機動值跑了。

作為一個合格的審神者,由紀跑了不到十秒就沒力了,停下來喘氣了。畢竟,一個合格的審神者,體力什麼的才不需要呢。

才怪﹗

不得不說由紀的身體真的弱到不行,完全是扔她上戰場絕對能秒掛的那種,死因還要是被推倒在地生生踩死的。

所以才說她被源氏慣得極不像樣啊,想她當年初次出陣還能拿著清光的刀鞘跟短刀對上三招。

現在呢﹖ 呵呵,一招斃命,絕不含糊。

由紀變了,變得弱了。

不過沒關係,反正雪丸有很多刀,他們輪著來擋一刀都夠由紀CD完再來個大技了。

再說,他們都是把審神者給寵上天的刀呢,哪會隨便就讓由紀受傷。一但發現有人對由紀不利,都不用大喊敵襲,對方就已經人頭落地了。

所以由紀才會被慣得如此嬌縱啊﹗

試想想一個身子骨不怎麼好的人,每天不是被這個抱著走,就是被那個背著跑,那她的身子還能好到哪。

更要命的是她還是個主子,揮一揮手就撥出一波靈壓,那她的下屬還能把她怎麼著﹖ 何況她的下屬根本就不打算管,直接就把她給慣壞了。

所以說啊,由紀變弱了不是沒原因的。

今日之果全為昔日所種之因,由紀就是那個果。至於種下因的,除了她的刀還能有誰﹖

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,雪丸的刀們除了把由紀護得好好的,別無選擇。

正所謂,自己選的路,跪著也得走完。

話又說回來,由紀從放著寶藏的地方跑了出來之後,左轉轉右拐拐的,總算看到了一點不同的風景。

時值深夜,盛夏的暖風一一拂向了由紀。

好奇之下走向了房間的邊緣,入眼的,是一片又一片的夜景。

「沒想到,古時的夜景也別有一番風味。」嗯,是柔和的韻味。

由紀看著眼前的夜景,勾唇一笑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,更何況是獨愛美色的由紀。

從神奇的袖子裡拿出了零食,由紀看著眼前的美景,一邊小口的啃著她的小餅乾。

欣賞了一番之後,小餅乾也吃了好幾塊。由紀總覺得眼前一切有點違和感,但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勁。

是以她便直接坐了下來,一邊啃著小餅乾,一邊再看著腳下的那一片夜景。

嗯,真是一片柔柔的夜景。

嗯﹖ 等等,夜景﹖

由紀唰的站了起來,走到房間的最邊緣,眨了眨眼。沒看錯,腳下的那一片是夜景。

由紀再站了回來,細看了房間的佈置。對,這房間有佈置,不是普通的土牆。

由紀再走到房間的邊緣,看了看眼前的夜景,然後放了一絲靈力出去。

再然後,她就懂了。靠這特麼是天守閣﹗

她站在風中凌亂了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
誰能跟由紀說說,她到底是怎麼走偏了的﹖ 什麼時候離開的地庫﹖ 又是怎麼爬上了天守閣﹖

這不科學﹗

由紀瘋狂眨巴著眼睛,腦中回溯著之前走過的路,就是想不通自己怎就逛到了天守閣。

甚至她還揮袖直接以靈力化出了時空之窗,試圖找出自己的來時路。可惜,未果。

畢竟由紀不是屬於這個時空的人,更不曾存在於這個時空。所以不管她怎麼看,也不會在時空之窗找到自己的身影。

至此,由紀忍不住撫了撫額,腦仁兒開始疼了。

所以說她到底是怎麼走到的天守閣﹖ 印象中她只是拐了好幾個彎,然後就來到了這裡。

當然,那也只是她的印象中。

作為一個專業的路痴,由紀已經練就了爬了樓梯也能忘的本事。

向著飄浮在半空的時空之窗,由紀揮了揮手,它便化成了一縷煙散去了。

這次是真的迷路了,百分百確定是迷路了,還是迷的就算她留在原地也未必能被找到的那種。

由紀嘆了口氣,然後伸出小手掌心朝上,半會便有一隻巴掌大的時鳥出現在她的掌心上。

以往的由紀在開啟時空之門和時空之窗,以及召喚式神等等一系列操作時,都需要媒介和念一串咒文。

但隨著時間的流逝,由紀的靈力一天比一天強大,以至於如今她只是一揮手或是一彈指,便能如她所願完成那系列的操作。

這如今站在她掌上的時鳥,又稱小杜鵑,正是由紀以靈力幻化而成的小式神。

看著手裡的時鳥用頭頂蹭著自己的手心,由紀伸出了一指輕揉了它的頭幾下。

「去吧,我的識途小時鳥,把我帶到兄者的身邊吧。」輕言一句,由紀便把時鳥向著上空托了托,讓它飛走了。

由紀的這隻小時鳥是真可愛,紫藍的頸背和尾羽,一片雪白的胸腹,胸前還是毛茸茸的。

而且不愧為由紀的式神,小時鳥飛的並不快,速度亦控制在不會讓由紀喘氣但又不慢之間。

為了方便自己和時鳥行走,由紀直接以靈力支起了隱身結界,大搖大擺的走在大阪城之中。

「小時鳥啊,你說你的名字要叫時鳥、子規、杜鵑、還是不如歸啊﹖ 」由紀一邊走著,一邊輕聲問道。

也不知時鳥聽不聽得懂,它吱吱吱的叫了兩聲,似是回了由紀的問話。

由紀伸手輕碰了時鳥的尾羽一下,嫣然一笑。「嗯,那就繼續叫時鳥好了。」

時鳥又是吱吱吱的回了幾聲,然後繼續在前方帶著路。

話說,這大阪城是真大啊,走得由紀都開始腿軟了才走了兩層。

總算下到第三層時,由紀鬧脾氣了,不想走了,直接催了一道無形的靈力然後自己往上一撲,由著靈力馭著自己走。

其實按理說,用腳走路應該不比長期輸出靈力累。還是把靈力當阿拉丁魔毯般使,應該更累。

可由紀就是寧願用靈力,也不願用自己的腳走路。嗯,真是令人不解的審神者世界。

突然,前方的房間傳來了一聲聲若隱若現的咿咿呀呀叫聲。

由紀一聽,怔了怔,好奇之下便把前方的時鳥給拉了回來,向著那個房間走去。

她把紙門拉開了一條小縫,從那看進去,只看到黑暗中有兩個人影。

對於黑夜中的運動,還是混合雙打的劇烈運動,一直被保護得極其嚴實的由紀表示不懂。

其實這方面的事由紀不是第一次接觸,資訊科技發達,總有一星半點會出現在由紀的面前。

但每一次那些個資訊才進入了由紀的視線不到三秒,就會被她身邊的刀給捂實了眼睛。

他們說,由紀還小這不該看。

她回道,可是我都過百了,要成精了啊﹖

他們無言,直看向抱著由紀的髭切。

髭切只是含笑的看向她,輕撫了她的頭一下,笑道:由紀乖,你還小。

她看著髭切的眼楮,那雙琥珀色的瞳孔,然後點頭答應了。

所以,由紀從來都不知那是什麼。現在入耳的是女子一聲一聲的叫喊,到底是痛苦還是愉悅,由紀表示不懂。

正當她打算睜大眼睛看清楚時,時鳥突然飛了過來,展開雙翼直接抱住了由紀的頭,實實的擋住了她的視線。

好吧,好奇心害死貓。

「知道了,我不看就是了,你下來。」由紀無奈,把臉上的小時鳥給拽了下來。

時鳥站在了由紀的手心上,有一聲沒一聲的吱吱叫著,試圖表示著它的不滿。

由紀見狀,笑了。「好了,我真的知道了。這就是兄者說的,我還小還不能看的東西,對吧﹖ 知道了。」

時鳥扭過頭看向一邊,似是哼了一聲。心想,這小主人真不令人省心,真是操碎了我的鳥心。

許是聽到了時鳥的心聲,由紀失笑。「哼哼,走吧,帶我去找兄者,那你就不用再操心了。」

也不知是由紀的靈力太強,還是時鳥真通人性。它聽到由紀最後一句話,竟然低頭嘆起氣來。

由紀這次是真笑了起來。沒想到啊,自己催靈所化的小時鳥竟然通了靈性,所以它以後會像妖狐那般化人形嗎﹖

對此,由紀表示期待。

這回跟著時鳥走,由紀總算靜了下來,乖乖的趴在阿拉丁魔毯...... 呃,靈力之上,只差還沒睡過去。

小時鳥雖然一直在前帶著路,但還是時不時的就繞回由紀的耳邊吱吱吱的叫著。

旁人看去只道那是一隻因外出而興奮的小鳥。

只有由紀知道,這隻小鳥根本就是個老媽子,不停的在她耳邊跟她約法三章。不是在吱吱叫著不許她隨處亂跑,就是在吱吱嚷著讓她不要分神。

嗯,這隻小時鳥是真的為了自家小主人操碎了心。

一人一鳥,一前一後,一個飛著一個飄著,總算回到了大阪城的地下。

看著面前那鬆軟微濕的土牆,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直接湧上了心頭。

對啊,這才是我認識的大阪城啊,那個我用靈力給挖出了大洞的大阪城。由紀點著頭細想著。

嗯,雖然出陣大阪城的被叫做挖掘小隊,但真正給力掘地的卻是審神者。

面前的大道、以及直通地下各層的通道,勻是由紀以靈力給挖掘出來的。至於挖掘小隊,其實也只是負責退退敵、撿撿金。

眼看著總算回到了地下四十八層,由紀不禁高興起來。畢竟,她已經好久未曾試過離開髭切身邊如此久了。

可能是因為審神者高興,連帶著往前飄去的靈雲也跟著加速了。

靈雲這名字還是由紀路經第二十三層時想到的,總不能一口一個阿拉丁魔毯的叫著,好歹那也是經她手幻化而成的靈力。

常言道神仙皆有一祥雲馭之出行,如今由紀也用靈力化了一片柔雲當成自己的坐騎,那就喚它靈雲好了。

由紀跟小時鳥走著走著,就迎來了前方一下下的嗷嗷叫聲。不僅是野獸般的低吼,還帶著一絲絲的腐臭味。

對於這些現象,由紀表示熟悉得不得了。跟它們對峙了百餘年,即便是化成了灰由紀也認得。

沒錯,那是時間遡行軍的氣息。

還沒看見那些行軍的影子,由紀便伸手把小時鳥拽了回來,抱在了懷裡。然後再揮了揮袖,加固了身邊的隱身結界。

由紀退到了一旁,後背緊貼著牆邊,就為了把自己的存在降至最低。

當那群時間遡行軍經過面前時,由紀直接閉住了氣,一動不動的。

換作是平時,由紀的確不怕那群時間遡行軍,布了隱身結界後便只管往地上一躺。

可是今天不同,不知怎麼,面前那些個時間遡行軍給由紀一個很不好的感覺。她說不出那兒不對勁,但卻又很肯定它們有問題。

面前那把大太刀總算跟由紀擦身而過了,卻不知怎麼它突然就回過了頭,死死的盯著由紀的雙瞳。

由紀的心瞬間咯了一下。顯然,她是被發現了。

眼看著它手上的那把大太刀快要落到自己身上了,由紀趕緊抱著小時鳥,往旁邊一撲。

「呯」的一下,由紀剛站的位置穿了個大洞,是那大太刀給砍的。

由紀已經顧不了什麼,抱緊了懷裡的小時鳥,便馭著靈雲反方向極速飄去了。

她一邊逃,一邊想,而且愈是往深裡想,後背的冷汗就冒得愈多。

很肯定的是,隱身結界被看穿了。可是當時的結界還好好的,甚至在時間遡行軍來到之前,由紀更把它給鞏固了一番。

所以,那柄大太刀到底是怎麼看穿由紀的呢﹖

隨著身後的嗷叫聲逐漸迫近,由紀知道它們就在身後追著自己,而且雙方的距離還在拉近中。

她回首一看,只見那些時間遡行軍像是發了瘋似的追趕著自己。

由紀再定睛一看才發現,那群時間遡行軍身後還緊跟著一抹黑影。眯了眯眼,她很肯定那就是讓它們看破自己的結界的關鍵。

而且,黑影的身上還帶了一絲很是熟悉的氣息。

一時半會想不起自己在哪見過那抹身影,但由紀很肯定,她跟黑影是曾經認識的。

眼看著身後的那把太刀快要砍到了自己身上,由紀向後揮了揮手,一道靈力便揮了出去。既擋住了擊向由紀的刀刃,更把那些時間遡行軍給往回推了過去。

以往出陣由紀都不會插手,即使看到自家刀劍腹背受敵,她也不會貿然出手。

由紀很清楚自己的靈力有多強大,亦深知自己一彈響指便能把對方給團滅。所以她從來都不會理會時間遡行軍的任何攻擊,更不會還手。

可是現在,她的手上一把刀都沒有,身邊更是連刀男人的影子也沒一個。若然不還擊,死的那個就會是自己。

所以,她出手了。

即使已經把靈力輸出控制到最低,由紀的那一揮手,還是把身後那十來柄時間遡行軍給掃出了百米之外。不僅被掃飛了,還在落地的那一刻化成了灰。

雖然面前的時間遡行軍都被散去了,後方那抹黑影亦全入了由紀的眼裡。但她還沒來得及想起黑影的身份,便看到了它不斷上下開合的雙唇,明顯是在唸著一串又一串的咒文。

才剛滅了那十來柄時間遡行軍,結果那黑影開口唸唸,就又喚來了數十柄時間遡行軍。

由紀都想罵娘了。我這是跟你有仇了還是怎樣﹖ 退一百步說即便有仇,你還好意思讓數十把刀來圍毆一個小孩子了﹖ 還要不要臉了﹖

狠狠的瞪了那黑影一眼,由紀直接彈了一個響指,鋪天的靈壓以由紀為中心向外展,直接把剛召喚出來的時間遡行軍給拍成了灰。

眼看遠方的黑影手握一道黑符,口中唸唸有詞,由紀直接把時鳥放到了靈雲之上,自己也爬了上去,隨即便極速往外飛去。

撇除靈力不算,由紀在戰場上的武力值的確有點低。但憑著她那天才般的腦袋、以及多年來穿梭於不同戰場上的經驗,由紀可以肯定,這回召來的數量定不會少。

事實證明,由紀拔腿就跑的決定是正確的。

黑影手上的那道符被化去時,由紀已經往外飛了數百米,但也能感受到身後那百來柄時間遡行軍所傳過來的氣息。

如今,她除了囑咐小時鳥抓緊了別掉下去以外,就是盡全力的逃命。其他的,她做不了。

也不是說她不敵那百來柄敵刀。只是,若她全力應戰,想必放出的靈力也不會少。而一下子放出一大股靈力,怕是這大阪城瞬間就會被夷為平地。

所以才說,由紀什麼也做不了。為了這天下蒼生、為了這國家指定重要文化財產,由紀生生地忍下了那口氣,全力逃跑。

跑著跑著,便看到了眼前一道白色的身影,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容貌,便撞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。

「由紀﹖﹗ 」頭方傳來一道熟悉得令由紀想哭的嗓音。

猛地抬頭,便看到了一臉擔心的髭切,還有其身後的另外五把刀。

總算回到了兄者的身邊了。思及此,由紀瞬間鬆了口氣。

由紀撲到了髭切的懷裡,一手拉著他胸前的衣領,一手指向自己身後的敵刀,抬起一雙委屈巴巴的紫瞳。「兄者,那群小畜牲欺負我﹗ 」

話才剛下,四周殺氣隨即迎面撲來。

「哦哦,是嗎﹖ 我管你是鬼還是刀,切了你喔﹖ 」左手抱著由紀右手緩緩的從刀鞘裡拔刀,髭切滿臉笑容的輕言道。(原文:鬼だろうが刀だろうが、切っちゃうよ)

「瘴氣,該斷﹗ 」膝丸拔出了本體,死盯著面前那來勢洶洶的時間遡行軍。(原文:瘴気、断つべし﹗ )

「我自己也不是很懂。現在的自己,到底是怎麼樣的表情...... 」這是手握本體,隨時準備一擊斃命的一期所說的。(原文:自分ではよくわからんのです。今自分が、どんな顔をしているのか...... )

「你惹怒了我...... 這是當然的吧﹗ 」小夜說。(原文:僕を怒らせたんだ......﹗ 当然だよね﹗ )

「為了主君﹗ 」前田道。(原文:主君のために﹗ )

「連戰二十四小時。」博多言。(原文:24時間戦えます)

半會,團滅。

看吧,都說了雪丸的刀很寵審神者。這不,由紀一句話就讓他們殺氣氾濫,直接把對方給滅成了渣。

所以說啊,寧得罪女人,莫得罪由紀。丟命的,得罪不起。

重新窩到了髭切的懷裡,由紀整個人都攤軟下來。細想一下,這還是她當了審神者這麼多年以來,第一次用盡全力逃命啊。

由著髭切等人把她帶回正路,由紀越過髭切的肩頭看向了後方。

心隨即便沉了,那個能召喚時間遡行軍的黑影不見了。所以那到底是誰﹖ 會是歷史修正主義者嗎﹖ 無人得知。

最後眾人花費了三天,直接把大阪城的地底給挖破了,直達一百層。當然,金銀錢財也搜刮了不少。

去到最後的十層,博多跟一期就跟人們常說的,魔怔了似的。二人雙眼泛著紅光,總給人一種陷入了魔障墜入了魔道的感覺。

當然,由紀很清楚他們沒墜落。會有如此表現,也只不過是一人找小判找瘋了,而另一人找弟弟找狂了罷。

想著進入大阪城前就打了雞血似的二人,再回看現在尋人找物找得快要墜成魔的二人,由紀再度深深地後悔當初把他們給編進了挖掘小隊。

從大阪城回到雪丸後,眾人休整了足足一星期。其實說眾人,最主要還是由紀在休養。

那次逃命,是真的讓她累壞了。

身體總算緩過來了,那時已經過了差不多兩星期。緩過來以後由紀又開始坐不住了,又鬧騰了。

這天,她嚷著要吃零食,還是以往沒什麼存貨的零食。在她死纏爛磨之下,總算讓源氏二人把她帶到了現代。

看著面前那一架一架的零食,由紀樂壞了。這個拉了一大把,那個抱了一大堆,整整一購物車子都是由紀的零食。

讓膝丸推著那購物車子去付款,由紀再度樂呵呵的窩在了髭切的懷裡。

突然,身後傳來了一把男聲。「由紀﹖ 」

由紀聞言,不以為然。畢竟,世間跟由紀二字同音的名字多了去。更何況,自己還不是這個時空的人,不可能有認識的熟人。

是以,她也只是把頭埋進了髭切的頸窩裡,準備美滋滋的睡個午覺。

過了一會,那把男聲再度傳了過來。「由紀﹗ 」

這次由紀很肯定,那道男聲喚的正是自己,因為她能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靈氣。

從髭切的懷裡抬起了頭,睜著一雙因倦意而濛濛的雙眼,一道修長的身影隨即映入眼簾。

由紀徹底的怔住了。

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,還真的是一個她認識的熟人。

【本章.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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