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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裏ー1】

雪丸,傳說中一個擁有通天本事的審神者的本丸。

這個本丸坐落於時空裂縫,是時間政府第一批訓練出來的審神者所掌管的本丸。

同時也是唯一一批,投入工作後就被時間政府放養在時空之中的審神者。

所以即便到了日後科技更為發達之時,時間政府已經能量產審神者並把它們握在手中,但那一批初始的審神者依舊是眾人口中的傳說。

尤其是手握雪丸的審神者。

傳言中,她本事通天,其靈力之豐厚是千萬年難得一見的天縱奇才。

舉一個例子,別人可能要花費一個月焚香淋浴來準備一個術法,但對她而言只需要輕彈一下手指頭就能完成。

再者,在多年前時間遡行軍的對本丸大型攻擊裡,她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審神者。

其能力之強大、靈力之深厚,可想而知。

而關於這名上能驚天地下能泣鬼神的審神者,眾人所不知道的是,她其實就是一個孩子。

指的當然不是她的年齡。

這位審神者,雖然年已過百、心智亦因審神者之位而略帶滄桑。但她的靈魂,卻跟她的外表一樣,如蘿莉一般不曾成長過。

她可以把自己的本丸管理得很好、任何不足都能以她自身的靈力補上;她可以在戰場上瞬間下達宛如神攻的指令、任何不利都能被她瞬間逆轉成突破的契機。

就是這樣一個活成了傳說的審神者,卻擁有一個世間沒有的、無比稚嫩的靈魂。

而這一切,都是歸功於她手下所有刀劍們的努力。

雪丸裡的刀男人們一致認為,他們的主人幼年過於悽慘、成長期又在政府的壓迫下度過、就連唯二關心自己的兄姊也離開了人世。這一切對他們的主人而言,實在過於苦澀。

所以,他們就用自己的手,把自己的主人保護起來。

在他們眼中,自家的審神者思想上可以滄桑,畢竟肩負著守護歷史的重任。但心靈上,絕對要跟她的蘿莉外表一樣,就是所謂的表裡如一!

而他們拚盡全力所得出的結果就是,自家的審神者並不相信愛情。

準確一點來說是,她認為愛情是可有可無的,最好的情況就是沒有。

某程度上,刀男人們還是挺樂意見到這樣的結果。尤其是夢幻坐騎長腿部。

在如今雪丸的審神者眼裡,只有友情、親情、主僕情,就是完全沒有愛情的容身之處。

也不是完全沒有,她就是覺得愛情其實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情的前身。其實就算沒有愛情也能發展成親情,所以愛情是真的一點卵用也沒有。

至於繁衍後代嘛……在她的眼中,只要一對男女結婚了,緣份到了自然就會有孩子了,過程什麼的她一概不知。

簡而言之,就是有車有起點有終點,但這車是直接從起點瞬移到終點,一點過程也沒有。

就是這麼刺激。

按理說所有孩子在小時候都有上過生理課,但奈何這名審神者被時間政府帶走時只有十歲,之後就一直忙於各種訓練,所以此類知識上有不足也是正常的。

跟這一切有關的資訊,在她長成本事通天的審神者後,也沒什麼機會接觸到。畢竟,每當她觸及之前,她的刀男人們就會以「你還小不能看」為由制止她。

最終,雪丸的審神者就被養成了戰場上殺伐果斷、日常中宛如白紙的年過百歲的孩子。

而現在要說的,是連這位神通廣大的審神者都不知道的,關於雪丸另一面的故事。

雪丸,月明星稀之時。

這個時間點,雪丸的主人由紀已經在自室裡熟睡了。但對於雪丸的刀男人而言,這才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。

白日裡,他們在自家審神者面前端的,是兄友弟恭、和平共處的態度。

黑夜裡,他們有的化身飢餓的豺狼,撲倒自己標記的獵物;有的化身人間尤物,勾引盯上已久的目標。

換言之,只要天一黑下來,雪丸的刀男人們就會跟他們的對象顛鸞倒鳳、共赴巫山雲雨。

如果由紀有深夜醒來上廁所的習慣,只要她一踏入走廊,就絕對能聽到四方八面傳來不止一人的嬌吟聲。

對刀男人們來說,雪丸一切都好,唯一的缺點就是有個不嗑CP的審神者。

他們曾經在現世不止聽到過一次,那些後期量產出來的審神者都會嗑自家刀男人的CP,晚上還會為那些刀男人們留出空間和時間,讓他們醬醬釀釀。

當然,也不是說因為這點就覺得雪丸不好,就是有些時候櫃門有點難捂緊。

這些刀男人們每天晚上都膩歪在一起進行一些不可描述運動,但到了白天又為了自家主人的純淨心靈操碎了心。

其實某程度上這樣還能搞得上,也是辛苦他們了。

而追妻過程堪比災難的,髭切認第二,絕對沒有人會認第一。

當時髭切還未成為由紀的近侍,但他跟弟弟膝丸那時已經是這個雪丸裡最受寵的刀男人,每天都被由紀帶在身邊。

那時候的他一邊顧慮著膝丸的心情、一邊慢慢的攻略著自家弟弟的內心,還要小心翼翼的死捂著櫃門、絕不能被由紀發現。

再說他跟膝丸剛剛互通心思之時,出於本能要了他一次又一次,害得膝丸第二天差點沒連路也走不了,還差一點就在由紀面前自爆了櫃門。

所以說,這個雪丸裡有誰的追妻之路能比髭切的更轟烈?怕是沒有了。

暗地裡,雪丸的刀男人們都稱他們為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究極夫夫。

原因無他,就是他們的櫃門明明都碎的渣都不剩,卻還是能端著兄友弟恭的表面功夫在由紀面前承著她的寵愛。

再說,眾人皆知,由紀的自室下方有一條她自己挖出來的地道,而這地道是直通往源氏的房間。

每當晚上她睡不著、醒來了、嚇著了、不管怎麼了,她就會經地道穿到源氏的房間直接爬髭切的床。

所以說,能在一屋旖旎的情況下從容不迫的迎接自家審神者,這對夫夫也是很厲害了。

雖然每一天晚上由紀也會睡在髭切的被窩裡,不管是從入睡起就在、還是半夜醒來爬過來的,但這對夫夫還是沒有停止他們的夜間生活。

畢竟「食色,性也」嘛。既然成了付喪神,得到了人類的肉體,怎能不遵從人類的本性呢?

話又說回來,今天是難得的,由紀在自室入睡的晚上。

臨睡前,膝丸正拿著由紀的一件裡衣,一針一線的修補著。

「這不是那個河川之子還是風雅之人的工作嗎?怎麼到你手了?」髭切半靠在枕頭上,輕聲問道。

「兄者,你說的是加洲清光和歌仙兼定。」膝丸綁下最後一個結,把多餘的線頭剪去。「這是剛剛替由紀換睡衣時發現的,只有一個小破口,我就拿回來補了。」

每當這個時候,髭切就會有一種他們其實是一家三口,而不是主僕關係的錯覺。

以往的膝丸並不擅長針線活,而他亦不曾嘗試過侍候一個人生活。但自從跟在了由紀的身邊、當上了她的近侍,這一切都好像變得手到拈來。

有時候髭切會忍不住幻想,如果他是爸爸膝丸是媽媽而由紀是他們的小女兒,這小生活要過得多幸福?

白天的時候膝丸留在家中照顧由紀和做做針線活,他在外頭耕地或是賺錢養家,每餐吃著膝丸做的粗茶淡飯,晚上三人依偎在爐邊入睡。

這種歸隱田園的生活,想想也不錯。

最起碼由紀不用再來回奔走於不同的戰場,他們也能每時每候都把由紀放在手心裡捧到天上去。

雖然現在是不可能的,但總有一天,他們也能試著過上歸隱的生活吧?

膝丸剛把補好的裡衣收起來,背後就貼上來了一個溫熱的身體。

「兄者?」他微微轉過頭,看到的卻是把臉埋在自己頸窩的髭切。「怎麼了?是餓了嗎?要去廚房拿點夜宵嗎?」

「夜宵?嗯……我確實有點餓了。」停頓片刻,髭切便開始輕咬著膝丸的後頸。「弟弟,我餓了。」

對於自家兄者邀歡一般的作態,膝丸自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。「兄、兄者……」

髭切一手抱著膝丸的腰,一手滑進了前襟,輕輕的揉著膝丸胸前綻放的花蕾。「不可以嗎?」手下動作不斷的同時,還在其耳邊低吟著。

即便是被挑逗的臉色潮紅、雙腿發軟,膝丸還保留著最後的意志,要回答兄者問題的意志。「怎、怎麼會嗯……不、不可以呢?嗯……」

其實髭切一直都知道,自己的弟弟是永遠都不可能拒絕自己的。不管是在什麼場合、用什麼樣的姿勢,哪怕是他拿出了不可描述的道具,弟弟也會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,笑著迎接他的花期。

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,像是要反覆確認什麼似的。曾經有人跟他說過,這可能就是他潛意識裡喜歡的情趣吧?

髭切一邊在心底嘲笑著自己的惡趣味,一邊把全身發軟的膝丸輕放在被褥上。

他愛不釋手的輕吻著那具細嫩白晢的身體,伸出一手繞過那雙筆直縴長的雙腿、抵達那溫熱緊緻的私密處,同時伸出另一手把膝丸的男根奉若珍寶的把玩在指尖之間。

膝丸半眯著濕潤的雙眼,雙手死死的抓著髭切的手臂,一邊用顫抖個不停的聲音輕喘地叫著他的哥哥。「兄、兄者……嗯……兄者……」

他的弟弟在他的雙手下變得連話都不會說了。真可愛。

髭切很喜歡他的弟弟,喜歡的不得了,即便是天上的星星也想摘下來捧到他的面前,儘管他知道弟弟不會提這麼任性的要求。

他愛他的弟弟。

這份感情,在他化身為付喪神顯現之時,就變得比以往更為濃烈。而當他跟弟弟心意互通之後,可以說是已經爆發到無法壓制的地步。

雪丸曾經有人跟他說過,愛是做出來的。那時候的他嗤之以鼻,不以為然。如今,他信了。

每一刻都想抱著膝丸,每一秒都想好好疼愛膝丸,每一天都不想讓膝丸下榻。

嗯,他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哥哥啊。

「嗯……兄者,兄者……要、要去……啊……」與此同時的膝丸,就在他的手下去了。

髭切低頭看著喘個不停的膝丸,再看了看手上的濁白,柔柔的笑了。「弟弟,怎麼這麼快就去了?我還什麼都沒做呢。」

還沈浸在高潮餘韻之中的膝丸來不及思考,就伸出了手拉著髭切的衣領,抬起頭吻上了哥哥的唇。「兄者……快點,進來……我想要……」

「啪」的一下,髭切的理智線徹底斷了。他直接把膝丸壓倒在身下,掏出自己身前已經腫脹的男根,打算直搗那濕漉漉的小穴。

就在此時,身後傳來了因未睡醒而帶著濃厚鼻音的嬌聲。「兄者?」

【本章.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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