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【裏ー2】

世界瞬間靜止了。

由紀輕飄飄的一句兄者,嚇得髭切背骨都伸直了、膝丸從高潮餘韻中瞬間清醒過來。

因為弟弟過分可愛而斷了理智線,後果就是連審神者接近中都沒有察覺到。

箭在弦上卻不得不收的情況,到底是多少年沒有遇到過了?這種情況好像也只有剛互表心意沒多久才有過。

這次真的是……大意了。

「兄者?」剛從地道爬出來的由紀還是沒有睡醒,她揉了揉眼睛,再次喚著髭切。

髭切把懷裡的弟弟輕放在被褥裡,深吸一口氣,轉身的瞬間繫好腰帶,並換上他一貫的柔和笑容。「由紀,又醒來了嗎?」

由紀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,一手抱著有她半個人般大的紺之助玩偶,趺趺撞撞的走到髭切的面前。

看著面前完全沒有防備的審神者,髭切心底一片柔軟。他把由紀抱進懷裡,伸手輕揉著她的銀髮。「繼續睡吧,由紀,我們一直都在。」

聽著髭切的心跳聲,由紀伸出空著的手,緊緊的拉著髭切的衣襟,漸漸再次進入夢鄉。

髭切把由紀放到自己的被窩裡,一手在其胸前均速的輕拍著,同時輕聲細哼著小曲。

過了良久,由紀的呼吸終於變得平緩,髭切確定她終於睡沉了,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。

髭切為由紀蓋好被子後,拿出一張紙符,在由紀身邊佈下了隔音結界,這才收起臉上對著由紀才有的柔和笑容。

他轉過身,走到包裹著膝丸的被褥旁邊,一股腦的鑽了進去。

「兄、兄者!」一直蜷縮在被子裡不敢露面的膝丸,被突然鑽到被窩裡的髭切嚇得驚叫起來。後又想起來由紀就在他們的房間裡,便又慌慌張張的捂住自己的嘴。

髭切把膝丸抱到懷裡,並在其耳邊低語道。「沒事的,由紀已經睡著了。再說,我已經佈下了隔音結界,由紀不會發現的。」

說話的同時,髭切的手也沒有閒下來。他一手打著圈似的輕撫著膝丸的大腿根,另一手則以靈活的手指揉搓著膝丸胸前的花蕾。

本來就高潮過一次的膝丸再次被挑起了興致,身前的男根亦開始隱隱抬起了頭。

即便如此,膝丸還沒有忘記,由紀就睡在了他們二人身旁的事實。僅憑著最後的意志,膝丸抓住了髭切的手臂。「哈啊……兄者,不行……由紀、由紀還在呢……嗯……」

髭切輕咬了膝丸的耳朵一下,手下動作繼續加深,在其耳邊低語的聲音亦變得磁性起來。「沒事的,由紀已經睡著了。再說,我們有哪一晚,由紀不是在旁邊的呢?」

料想到膝丸不會輕易妥協,髭切壓下了身子,用身前硬得發疼的男根抵著膝丸的後穴,繼續用那低沈的聲音迷惑著膝丸的神智。「弟弟,我都已經這樣了,你還是不讓我進來嗎?嗯?」

對於有關由紀的顧忌,在感受到自家兄者身前那股熾熱的瞬間,就從膝丸的腦裡飛走了。

之所以會在這種時候把兄者往外推,純粹是出於對由紀的保護欲,還有對自己跟兄者的櫃門的最後倔強。

但對於自己最喜歡的兄者的求歡,還是在其刻意示弱的情況下,怕也只有聖人才能坐懷不亂吧?至少,膝丸並不是聖人。

就在髭切以身前的脹熱壓向膝丸的同時,膝丸也伸出手反過來抱緊了髭切的脖子,轉過頭吻上了髭切那略帶笑意的唇。

髭切知道,這是弟弟暗示他可以繼續的訊號。他微微一笑,扶著身前的熾熱,帶著膝丸翻雲覆雨。

而膝丸的神智在被宛如海嘯般襲來的高潮淹沒前,聽到的最後一句話,就是髭切語帶魅惑的一句:「夜還長著呢。」

膝丸醒來的一剎那,整個身子骨差點沒散架。

也不知道兄者昨晚受了什麼刺激,不僅要了他一次又一次,而且還是愈發激烈的不可描述。

說真的,要不是付喪神、擁有比人類堅韌的身體,他早晚有一天會因為自家兄者晚上的激情而沒命。

穿好衣服後正打算繫上腰帶,一低頭卻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體佈滿兄者留下的牙印和紅痕,膝丸的耳尖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。

要說昨晚有什麼不同的話……是了,因為他們的失誤,差點就被半夜來爬床的由紀給嚇軟了。

明明已經確認心意和關係多年,但每一天都過得像偷情似的……別說,還挺刺激。

終於艱難的把腰帶繫好,膝丸這才紅著臉走回被褥邊,輕聲喚著髭切。「兄者,該起來了。」

前一晚承歡的一方是膝丸,到了白天不願起床的卻是髭切。

髭切半睜著惺忪的睡眼,迷迷糊糊的支起上身爬到膝丸的懷裡,把臉埋進其小腹。「嗯……讓我再多睡一會吧,弟弟。」

膝丸一手拿過髭切的裡衣蓋在其身上,另一手則順著其睡得鬆散的白髮。「那就再多睡五分鐘吧?再過一會由紀就要醒了。」

說是五分鐘,結果髭切還是賴在膝丸的懷裡多睡了十分鐘。

「早安,弟弟。」洗漱過後,又是神清氣爽美顏盛世的髭切。拋下一句早安便瞬速把膝丸撈進懷裡,把他吻得天昏地暗。

這是每天早上源氏兄弟的恆常活動。要不就是吻到膝丸腿軟的早安吻,要不就是令膝丸腰疼的晨早一發。

這些都是髭切從雪丸的老攻圈子裡學來的,名喚「情趣」的互動。

膝丸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就感到脖子旁一陣刺痛,低頭才發現髭切又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印記了。「兄、兄者!會被由紀發現的!」

聞言,髭切輕輕的笑了一聲,其噴灑在脖子細嫩皮膚上的熱氣令膝丸的身子不禁一抖。髭切輕輕舔了那枚草莓一下,低聲道。「只要你的動作幅度不那麼大的話,衣領剛好能擋住。如此,由紀便不會發現了。」

膝丸:!!!

看著膝丸因震驚而瞪大的雙瞳,髭切不禁失笑。……真可愛啊。

「兄者,你還不如像上次那般……上次……」說到這,膝丸臉上抹上一層緋紅,連話都說不下去了。

本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弟弟的意思,但看到他通紅的俊臉,髭切瞬間瞭然。輕笑著一手把膝丸牢牢的禁錮在懷裡,一手撫著膝丸的臉讓其正視自己。「像哪次的哪般啊?」

聽到髭切的問話令膝丸瞬間語結。「就、就上次……把那、那個……放進去……一整天的那次……」

對於膝丸乖乖回答了問題,髭切表示滿意。而其表達滿意的表現就體現在,他落在房間某角落的眼神之中。

膝丸順著髭切的眼神看過去,入目的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。只有他們才知道,那個角色的地下被掘空了,放著林林種種不可描述的玩具。

「兄者!」膝丸瞬間炸毛了。他抓著髭切的手臂,驚叫了起來。

而被膝丸這一驚一乍的反應可愛到的髭切,卻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。

這時熟睡中的由紀翻了個身。「嗯……」

二人瞬間又被嚇成了靜止畫面。

過了好一會,眼看由紀沒有醒來的跡象,二人才相擁著鬆了口氣。

今天也是櫃門搖搖欲碎的一天。

認真檢查過二人的儀容沒有任何問題亦沒有任何曖昧意味,髭切這才坐到由紀身邊輕聲喚道。「由紀,早上了,要起來了嗎?」

被髭切的輕拍喚醒的由紀伸出手揉了揉眼,靜默一會,自個兒迷迷糊糊的爬到髭切的膝上,把臉埋進了其懷裡。

「哦呀,還不想醒來嗎?」髭切把由紀抱進懷裡,一邊把由紀睡亂了的銀髮攏到耳後,一邊輕拍著由紀的背。「那就再多睡一會?」

看著面前的兄者和小主人,膝丸的心底也是一片柔和。

其實不止髭切有時會幻想他們是一家三口,就連膝丸也會有這樣的錯誤認知。

眼前的這一幕,跟他喚兄者起床的那一幕完美重疊。也不知道是刀似主人形還是怎麼的,要不兄者跟由紀就是親父女了。

而當由紀真正起床,已經是一小時後的事了。

給自家審神者投餵過早飯後,髭切抱著她在霜雪湖旁散步消食,而膝丸則把食具拿到廚房裡去。

今天的廚番之一是鶴丸。

看著連走一步路都小心翼翼的膝丸,鶴丸玩味的溜到了其身邊。「你這是在幹什麼呢?」

一顆心本就懸在線上的膝丸被嚇了一大跳,在回頭看鶴丸的同時條件反射般伸手捂住了脖子側後方,那個被兄者烙下印記的位置。

鶴丸見狀,瞬間瞭然。「我說膝丸啊,你這樣一驚一乍的才會引起由紀的注意啊?」

他當然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大了,膝丸深深的嘆了口氣。「不然你要我怎樣?總不能大大方方的讓由紀看吧。」

話才剛下,膝丸就深深的感受到來自廚房深處的殺意。

「我也是說說而已,你別多想,長谷部。」膝丸抬頭看向正在廚房角落裡自我黑化的長谷部。

「要我說,你們就不能消停點嗎?再這麼下去,由紀早晚會發現的。你看看你們的櫃門,渣都不剩了。」感受到膝丸的無奈,鶴丸也是佩服這對夫夫。

不為別的,明明是近侍、身處最危險的地方,卻還是如此縱慾狂歡的,這世上怕也只有源氏這對夫夫了吧?

「話是這麼說,一直以來不是都沒事嗎?再說,昨晚只是……」說到這膝丸頓了頓,臉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緋紅。「……兄者也只是被由紀刺激到了而已。」

一聽這話,鶴丸就知道有瓜吃了。「快點說說看,由紀又做什麼了?」

配上膝丸那一張紅臉,說著閏房情事的確讓人挺不好意思的,但他的語氣卻又隱含一絲無奈。「就像一開始那樣的,剛進行到最重要的時候,由紀就從地道裡爬出來了。」

聽聽這話,光是想想看就覺得蛋疼。

鶴丸一臉同情的拍了拍膝丸的肩。「嗯,也是辛苦你們了。真的,我都覺得你們是忍者神龜了。」

「你說什麼呢?我們什麼時候當忍者了?」膝丸聞言,一臉的不解。

至此,鶴丸才終於發現,膝丸苦惱的不是忍不忍的問題,而是最原始的,被自家審神者突然的出現而嚇倒的問題。

再往深裡想,如果不是忍不忍的問題,那就是說,儘管審神者在旁邊這對夫夫也沒忍過?

鶴丸:!!!(瞳孔地震.jpg)

「不是,所以你的意思是,由紀半夜來爬床了,你跟髭切把她哄睡後還繼續了?!」就連平時喜歡驚喜的鶴丸也顧不上問驚不驚喜了。

就問你,刺不刺激?

理了思緒好一會,鶴丸才發現重點。「所以真正的忍者神龜原來是你呀膝丸!難怪由紀從來沒有被吵醒過啊。」

把餐具放到水槽後膝丸這才回過身來正眼看著鶴丸。「你想多了,由紀之所以不曾被吵醒過,是因為每次我們把她哄睡著後都會在她身邊佈下隔音結界。」

這下不止鶴丸,就連一直默不出聲的光忠媽媽和長谷部都被震驚了,站在風中獨自凌亂了。

「隔、隔音結界?怎麼做到的?」長谷部語結著問道。

這是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事。

「由紀,既然你的紙符條件都完善了,不如你再多做一款吧?隔音結界的紙符,怎麼樣?」當時髭切把由紀抱在懷裡,一邊投餵著零食一邊輕聲問道。

對於髭切提出的要求,由紀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。「可以啊!可是這有什麼用呢?」

當時的髭切一臉柔笑著看向由紀。「你想想看,有時候我跟弟弟晚上還有工作要完成,總會比你晚睡的。要是沒有隔音結界,我們工作的時候不就會吵醒你了?」

聽到髭切的話,由紀當下的反應是極為激烈。「晚上就該睡覺,工作不能留待第二天再做嗎?不行,我要把你們的工作再減半!」

髭切伸出手揉了揉由紀的頭,輕笑起來。「由紀要是再減我們的工作量,其他人就會更累了。再說,我們晚上把工作清了,第二天不就有更多時間陪著由紀了嗎?」

沒記錯的話,髭切的這一句話,可把當時的由紀給感動壞了。

以上都是在當時默不作聲的膝丸面前發生的,而膝丸也是第一次把隔音結界紙符的來源告訴其他人。

靜默。

高,這一招是真的高。不僅妥妥的刷了一波好感度,還為自己的夜生活掙來了神器般的福利。

所以說,髭切在這雪丸不受寵是真的不像話。

「不過話又說回來,你們還好嗎?」語塞了好一會,鶴丸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
「你指什麼?」對於鶴丸突然的問題,膝丸也是不解。

鶴丸眯了眯眼,視線慢慢的向著膝丸的下身飄去。「我就說啊,由紀竟然在最重要的時刻出現了……你們,還好嗎?」

得,懂了。

膝丸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,一字一頓的回道。「我們都好、得、很!不勞費心!」

【本章.完】

arrow
arrow
    文章標籤
    刀剣乱舞 刀劍亂舞 TOUKEN
    全站熱搜

    snow ت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